,若是没有徐公公给的令牌,绝对不能吐露半分实情。是以庄大人要和老朽谈这件事情,须得见过徐公公的令牌,老朽才能从命。’
“那庄玉楼嘿嘿一笑,道:‘这个自然,方老太爷请看。’他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了一物,递给了族长老太爷。族长老太爷接过去之后,在手中摆弄了一番,这才恭恭敬敬地递还给庄玉楼,道:‘确实是徐公公的令牌,老朽得罪了。’
“庄玉楼道:‘方老太爷小心谨慎,令庄某佩服。咱们干的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一时不慎,便有灭族之危,是以最需要像方老太爷这般谨慎之人相助,才能办成大事!’
“族长老太爷谦逊了几句,却听那庄玉楼道:‘实不相瞒,眼下朝廷之中风波诡谲,与外藩交结的各位大臣都在暗中活动。皇上虽然对张公公仍然信任有加,只不过架不住宵小之辈在背后做手脚,令张公公现在也很为难。咱们东厂和锦衣卫派在几个王爷府中的探子递上来的密报,张公公已不敢亲手交给皇上,以免落得一个挑动皇家血脉自相残杀的罪名,只得转由其它太监递给皇上。只不过现在司礼、秉笔太监各司其职,表面上对张公公虽是恭恭敬敬,其实各怀鬼胎。张公公已经得到消息,秉笔太监与湖广的兴献王府,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