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却是次次失手,闹得灰头土脸。当时便有风言风语,说什么‘泰山派倾巢而出,竟然抓不到一个无名盗贼,说不定这人与泰山派有关联’。其时先师执掌泰山一派,听了这些传言,又惊又怒,在本门之中也曾暗地里调查过。丁前辈,关某说的不错罢。”
丁玉脸色一变,盯着关平说道:“姓关的,你问老夫这句话,是何用意?”
关平微微一笑,道:“先师在泰山派中调查此事时,曾经找过你一次。丁前辈,你是江湖中人所共仰的武林宗师,先师找你,问的是什么事情,你总不会隐瞒罢?”
丁玉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半天才道:“石师兄找我,不过是说一些本派的事情,不足向外人道。关先生,你已被本门开革,这些事情不须再对你说。”
关平摇了摇头道:“你当然不肯说了。因为先师找你,便是询问林舒俊的行踪。咱们泰山派立派数百年,在山东创下了好大一片基业。济南府、青州府都有咱们的买卖铺子,在泰安县也有千余亩良田。于银钱之上,咱们泰山派不敢说富甲天下,日子过得却也并不紧巴。只不过就算如此,林舒俊自己悄悄在济南府买了一所七百两银子的大宅子,又开了一家当铺,两家酒楼。他的银子,又是哪里来的?”
常言说“穷文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