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五六十年,这些人所说的话,几乎没有一句是真的。还有那个扶桑人柳生宗岩,一心一意地想要颠覆大明江山。这几个人都是狡诈多计之辈,他们联起手来,岂能如此简单地被阳震中压制?”
许成和道:“依厉少侠的意思,咱们应该如何办才好?”
厉秋风道:“这些事情都是朝廷党争,咱们犯不上参与其中。永安城现在只不过是一块诱饵,将宣府、大同和京城三大营的兵马吸引到此,与叛军大战一场。若是刘康等人没有异谋,那么大战之后,朝廷便要以‘驭下不利、激起兵变’为借口清洗兵部主事官员,彻底拔了与皇帝软顶硬抗的根子。作为交换,朝廷也不会去追究刘康和杨廷和背后那些朝廷大员和江南士绅兼并土地之罪。也就是说,朝廷、刘康和杨廷和要拿永安城一千多名守军和六七百名江湖豪杰,以及城外这一万多叛军的性命来下一局棋。这局棋的胜负早已经定了,他们只等着永安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之后,便出来收拾残局。另外一种可能是最可怕的,就是另外一支叛军早就埋伏好了,待永安城大战开始,便要突袭京城,到时结果如何,就很难说了。咱们不能做他们的棋子,是以厉某以为,各位还是早些离开永安城,不必白白为这些人的阴谋而牺牲。”
刘涌和许成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