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罢?”
杨廷和叹道:“刘大人好记性。当日多蒙刘大人所赐,老夫如丧家之犬,仓皇逃出京城。人老了,晚上有时从梦中惊醒,想起此事,真是好生汗颜啊。”
刘康道:“杨大人,人老了,就应该安于现状,不要再想着去做一些力所不能及之事。否则那些跟头岂不是白栽了么?”
杨廷和摇了摇头道:“每一个跟头老夫都记得清清楚楚。宦海沉浮四十载,老夫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到最后,这口气一定不能咽下去。比如说,老夫上了刘大人的当,背了黑锅不算,还被赶出了京城。所以老夫只好想个法子,让刘大人也丢了内阁大学士的职位。”
刘康哈哈大笑道:“老杨,你这份自我安慰的功夫,老夫真是佩服的紧啊。刘某是吃了张大人的亏,与你老杨何干?”
杨廷和眯缝着眼睛,微微一笑道:“如果不是老夫和张大人聊了一次天,他如何会在皇上那里为刘大人屡次美言,这才让刘大人如丧家之犬,步老夫的后尘,被赶出了京城?老夫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大公子蒸母的丑事,也是老夫让人奏报到宫中的……”
他话音未落,刘康猛然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盯着杨廷和,半晌才缓缓坐回到椅子上,冷笑着说道:“好,好,果然是你,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