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了过去。他见僧房的窗户透出了烛光,便轻轻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大喇嘛站在门口,一眼看到厉秋风,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满面堆欢,双手合什道:“原来是施主回来了。”说罢便向厉秋风身后望了过去,待见到只有厉秋风一人,脸上略有失望之色,道:“那位余施主为何没有与施主一同回来?”
厉秋风笑道:“余先生有事,只怕还要再耽搁些日子才能回来。”
大喇嘛叹了一口气,道:“余施主想来是生老僧的气了。阿弥陀佛。”
厉秋风一怔,道:“此话从何说起?”
大喇嘛黯然说道:“施主有所不知。那日你和余施主离开之后,他留下的那几个人竟然生了歹意,想将阖寺僧人全都毒死。所幸被留在庙中的一位女施主发现,将这几人拿住。那女施主本来要老僧将这几人送官发落。老僧初时也是这般打算,后来想起余施主慷慨大方,不似恶人,想来是这几人背着余施主才做下此等恶事,便将他们全都放了。这些人做了如此恶业,想来不敢再去见余施主,或是见了余施主之后进了谗言,余施主便对老僧生了嫌隙……”
厉秋风想不到大喇嘛竟然如此推想,心下暗自好笑,却又不好解释,只得说道:“大喇嘛尽可以放心,余先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