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有些写写画画的事情,却也交给他来做。普通杂役一年到头最多不过五两银子的工钱,还只能发给米粮充数。老寿拿的可是实打实的二十两银子,还从不拖欠。这些年管陵大臣换了也有三四位了,每位对这老寿可都是好得很,生怕一个怠慢,这老家伙辞工不做,一旦将来有事,不免赔上了身家性命。要不是说一技之长可活全家,哪像咱们这大头兵,苦死累死,只靠一点军饷活命?”
大胡子说到这里,又抱怨了一番丘八的不易,接着说道:“老寿这人是个孤老棒子,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又有这门手艺,那是吃穿不愁。只是他越老越爱玩,越玩花样越多。在皇陵便时常与众人喝酒赌钱,什么斗蛐蛐玩掷钱,那是比谁都精通。只是在皇陵总与熟人玩闹颇不过瘾,他便时常偷偷到这市集的赌坊来赌。”
大胡子转头看了看那酒馆,低声对厉秋风道:“老寿在皇陵赌钱,大家都是熟人,虽然也有人耍鬼,却也只是些小手段,老寿还算是赢多输少。这赌坊老板却是一个黑心之人,他那里的台子都设有机关,哪能让老寿赢钱?这些年老寿扔在这赌坊的银子只怕也有一百多两了。唉,只可惜老寿这人了。要不说赌这东西万万沾染不得……”
两人又谈谈讲讲了一番,最后厉秋风说道:“多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