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走漏了消息,这才没敢将此事说给咱们知道。”
慕容丹砚说到这里,看了厉秋风一眼,这才接着说道:“虽然叶逢春在咱们面前甚是恭谨,不过此人城府极深,咱们不得不防。”
厉秋风暗想叶逢春是锦衣卫,以为咱们是阳震中的心腹,给他十个脑袋也不敢坑害咱们。他之所以不将埋设火药之事说了出来,便是担心火药若是没有什么用处,反倒不美。官场中素来讲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叶逢春这等心思缜密之人,岂能不晓得这个道理?只是慕容姑娘不知道叶逢春的身份,对官场中的规矩更是所知不多,她对叶逢春和丁观这等人物一向极为忌惮,提醒我要当心叶逢春另有图谋,倒也不足为奇。
厉秋风思忖之际,从石墙外面又射进来几支羽箭。此时厉秋风知道后院正面的败兵遭逢大败,已经不足为虑,压在心中的大石突然消失,心中胆气复壮。他思忖了片刻,这才对慕容丹砚说道:“眼下咱们已经不能利用败兵来对付松田家的兵马,索性与败兵大打出手,将他们尽数斩杀,以除后患。姑娘留在这里守望,以防敌人另有奸计。我趁败兵不备,冲下石墙将他们驱散。”
厉秋风说完之后,不等慕容丹砚说话,猛然
站起身来,右手长刀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