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积香寺管辖之下。最近五六年间,积香寺的僧人时常到兴唐寺来捣乱,不是诬蔑小僧和师父偷了积香寺的香烛和香油,便是诬陷兴唐寺中私藏女子。小僧和师父虽然据理力辨,怎奈积香寺人多势众,又蛮横不讲道理,不免吃亏。两年之前,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兴唐寺突然着了一把火,将两间破屋烧成了白地。若不是小僧和师父拼命逃走,只怕早已葬身在大火之中了。”
慕容丹砚听释东朵说到这里,倒起了恻隐之心,双手一拍,大声说道:“积香寺这些秃驴如此凶狠,当真可恶!若是被我撞上,非得将这些秃驴砍杀不可!”
释达吉和释东朵听慕容丹砚大骂“秃驴”,神情颇为尴尬。释东朵干咳了两声,这才开口说道:“那把火是不是积香寺的僧人所放,小僧不敢妄言,只是兴唐寺烧成了白地,小僧和师父没了安身之地,心中不免惊慌。那一日小僧和师父在瓦砾之中寻找饭钵等物件之时,无意中发现山崖边缘竟然有人爬上爬下的痕迹,仔细察看,又发觉山崖的石壁上镶嵌着铁环。小僧踩着铁环爬下山崖,发现了这座山洞,洞中有一间石室,石室中不只有蜡烛灯油,还有粮食和水井。
“小僧和师父没有想到这里别有洞天,心中又惊又喜,只是不知道是谁住在这里,又有一些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