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禅?我可没有听说过。当日我到嵩山少林寺,少林寺方丈和各院首座大师也没有像这位大和尚这般眼高于顶,盛气凌人。少林寺乃是禅宗祖庭,寺中诸位高僧修习的禅宗佛学,总比扶桑国的和尚要厉害得多罢?!”
叶逢春被慕容丹砚抢白,既不晓得如何出言辩解,更不敢与慕容丹砚翻脸斥责,是以听慕容丹砚说完之后,他一脸尴尬,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来。便在此时,忽听释行空说道:“扶桑国的和尚,未必比少林寺的和尚差!”
慕容丹砚因为释行空轻慢厉秋风而恼火,其实并不想难为释行空,只是发几句牢骚罢了。没想到释行空不知道好歹,不只没有收敛,竟然还敢反唇相讥,慕容丹砚心中越发恼怒。只是她怒到了极处,脸上反倒出现了笑容,口中说道:“大和尚这话我可听不懂了。中原上国,到处都是古寺名刹,高僧不计其数。尔等扶桑小国,能有什么得道高僧?可笑啊可笑,哈哈,哈哈。”
叶逢春见慕容丹砚如此折辱释行空,心中极是焦急,若是换作了别人,他早已出言斥责,只是他听信了厉秋风的话,一直以为慕容丹砚是阳震中的心腹,哪里敢得罪她?是以眼看着慕容丹砚咄咄逼人,对释行空冷嘲热讽,大加折辱,他心中虽然焦急,却又不敢出言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