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呼喝为首的泼皮,粗声大气地道:“你这撮鸟连撒尿的家伙管不住,还他娘留着作甚。”
那为首的泼皮早已没了嚎啕气力,这当儿只不住喘息道:“都怪小人不晓事,往后??????往后再也不敢了??????”
刘縯径朝对方轻啐了口唾沫,随即呼喝道:“你愈是这般短尿性,本头领便愈是瞧不起你。”话到后来,复又瞧向所率的众家弟兄,威凛续道:“速将这厮拖出去,割了他裤裆里的货喂狗。”
程鸿渐当即出言拦阻,随之拱手相劝道:“这些人先前虽在店中生了些事端,却也并未犯下多大罪过,伯升大哥委实不该这般行事啊??????”
刘秀观瞧兄长未置可否,当下亦也相劝道:“兄长既尊崇我大汉高祖,行事自当有所思量,毕竟我等要做正经营生,往后又将大兴义举,更该效法高祖宽仁才是。”
刘縯深知高祖旧事,当下既闻此语,不由自省须臾,心道:“想当年高祖皇帝身在乡野,自可只求痛快,后来欲争天下,也得收敛些性情了??????”言念及此,方才瞧向诸多生事的泼皮,粗声大气地道:“要不是两位兄弟求情,老子定不饶过你们这伙撮鸟儿。”
那众破皮喜出望外,随即惊惶告罪,程鸿渐心下一宽,接着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