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朕亲手端来的,而先帝每次服用之前,朕都会尝上一口。如此这般,你竟还胡言汤药有毒。”说话间,双唇微颤,难以自制。
王嬿将父亲的举止神态看在眼中,当下强抑愤懑,悠悠回忆道:“当年我夫君着实病得不轻,不过他身子本来已有好转,为此我跟夫君还时常感念你尝药之恩。”王莽打个哈哈,不冷不热道:“你们倒还有些良心。”
王嬿道:“可我夫君临死前的汤药你却没有尝,这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说话间,清秀容颜犹似笼罩寒霜,王莽只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王嬿怔怔望着自己的双手,凄楚说道:“当时我和夫君都没在意,你离开椒房殿后,是我将药亲手端给他的。他服下药后还对我说,祖宗虽定下了规矩,言及非刘氏者不可称王,可他还是要封你你做安汉王,甚至冲着你将我许配给他,哪怕禅让皇位,那都是夫君心甘情愿的。我俩本来好好的,可只说了一会子话,他忽而腹痛难忍,吐了数口黑血,只过了不大会子工夫,他便离我而去了。他在弥留之际,还说舍不得我······”话到后来,双手不由发颤,转而强自定神,怒视王莽道:“我夫君的唇齿、口鼻、躯干以及指甲都是青黑色的,这些你也亲眼所见。我多次哀求你查出下毒的凶手是谁,可你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