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切莫小觑了。”刘縯打个哈哈,道:“伪朝廷要梁丘赐这等夯货当大官儿,那些英雄还岂会有甚施展的地方。”
程鸿渐欲策万全,是以复跟刘縯商榷道:“棘阳跟湖阳两处倘若有失,大军便无退路,此番当以重兵守备才是啊。”
那刘縯素怀社稷之虑,恨不能朝夕破敌,这当儿更觉急不可耐,便即悻悻脱口道:“兄弟倘若怕了,那便领些兵马在此守备吧。”
程鸿渐怔怔未语,姚蓁蓁竟自替檀郎相劝道:“我小哥哥并非畏战,只是不愿小觑敌军,先前轩辕派高手如云,都已吃过大亏啦,这会子便该小心些。”
刘縯惟觉此言有些道理,如此唏嘘一声,便跟鸿渐言道:“你大哥急着讨贼,适才所言便焦躁了些。”程鸿渐闻言拱手,说道:“小弟理会得。”
便在这当儿,刘秀又跟鸿渐商榷道:“其实七弟所虑甚是,现下我义军虽有十几万兵马,可大都为新近应征的百姓,只要逢上敌军精锐,那便将难以取胜了,你如领兵守住我军退路,愚兄便无后顾之忧了。”
这番言语潜含重托,程鸿渐慷慨应命,刘秀复又语重心长地道:“棘阳乃新野屏障,又离宛城甚近,委实最为紧要,七弟跟弟妹权且在此引领上军驻守,究竟怎生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