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也算是城北的“富人”。
杨飞熟门熟路,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薛鄂家门口,举起枯木枝砸院门,没想到刚拍了一下,院门就被推开了,不禁暗骂道:“切!怪不得那死狗会跑出来,居然连门都没关,就不怕被人抢了?”
杨飞迈步进了大院,不知今天薛鄂住在哪间屋子,只能站在院中喊了几声。若在以前,薛鄂听见杨飞的喊声,就算已经在床上休息了,也会立马披着衣服,光着脚,笑呵呵地迎接他。可今日杨飞叫了几声,屋内却没有反应。
“丫的,智囊胆小从来不会在夜半三更出门,难道今天是睡死了不成?”杨飞啐了一口,将肩上的土狗尸体扔到地上,自己就来到一排屋子前。
“智囊?智囊?在不在?起来吃狗肉了!”杨飞冲着屋内喊道,可是房间里却始终无人回应。
杨飞不耐烦地一拳砸开一扇房门,进去又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声音。杨飞来到桌子,拾起火褶点了一盏油灯,在屋内四处照了一下。这间屋子果然真的没人。
于是,杨飞又举着油灯,去了其他几间屋子。可是很显然,薛鄂的确不在房间里。
倒是其中一间的床铺凌乱着,床边的桌子上还散落了一些果壳、瓜皮什么的。一个果子被咬了一口,留在桌子上,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