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海侧身冲着岑名耳语道:“嘿嘿,原来你哥上次说得,蠢物会站在原地被射是真的。”
见岑名并没有反应,又补了一句:“好假,你看那厮手中兔崽的血都凝住了。”
岑名道:“你也知道世子醉心剑术,对弓箭接触较少。不过百十来斤的凤翼弓,他能够稳稳拉开,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缺少准头而已。”
高通海吐了吐舌头,也就不再言语。
顷刻间,又是一阵炮响。岑知宣布射猎大会正式开始,于是各家子弟和家眷们或骑马,或步行,皆纷纷四散狩猎去了。
要知道这西郊的「围猎场」,数倍于「紫林花圃」,覆盖了一阵块的山林,今天虽然有浩浩荡荡几百人,可是这各自一跑,竟也难再互相碰面。
而且这里不似花圃只有兔子,野鸡这种柔物,山猪、野狼也是有的,只不过平时禁止入内,可是每次举办狩猎大会总有几人会因此受伤,甚至死亡。
因为平时林渊深居简出,十分孤僻且低调,所以作为养子的易辰也是很少出去结交权贵,而且既没娶妻,又不曾纳妾。这场面上总有种形单影只的感觉。
正当他有些迷茫,不知要朝哪里走的时候,忽闻背后有人跟他打招呼。回头一怔,竟然是镇南王世子慕容云厝,姬氏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