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与手中长笛,突然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卢生不再转变笛曲,而是直接将一曲吹到结束,然后双方拱手,谦让了几句。
卫国皇帝洋洋得意,自己这边淅河给挣了面子,压了「燕国」一头。
“先生的曲库丰盈,竟然连我「大燕」境内上到阳春白雪,下至下里巴人的曲子都会吹奏,着实令人佩服。”卢生拱了拱手,假装赞赏对方,可是紧接着话锋一转道,“只是先生的技艺恐怕都多源于天赋,有一副过耳不忘的好听力,让在下钦佩。”
“此话怎讲?”卫国皇帝在龙椅上不解地问道。
卢生轻蔑地一笑:“我听卫国皇帝喜好丝竹,故从「大燕」远道而来,找淅河先生切磋一二。没想到先生用旁门左道,与我比试,让我心寒。”
“使臣,你把话说清楚一些,淅河他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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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旁门左道?”卫国皇帝有些不悦道。
“这天下曲子千千万万,哪那么巧,我刚刚吹的几曲,正好淅河先生都会?”卢生说着一亮自己的竹笛,在卫国皇帝和一众文武大臣面前转了一圈,道,“我为了练习百家之曲,每日不歇,都已经将我手中的竹笛吹的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