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只能通过一些小手段,为主管避开麻烦。
......
路上。
厉景琛强制性的跟陆晚晚十指紧扣,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这么关心你的小助理啊?”
陆晚晚诚实道:“因为他晕船,身体不舒服。”
厉景琛俯身,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颈窝:“所以,又关心他坐哪里,又交代他开车窗,他是3岁小孩吗?需要你事事俱到?”
陆晚晚被他蹭的有些痒,声线也有些飘忽:“他是我的下属,你不要乱想。”
厉景琛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谁让你小气呢?呜!”
下一秒,陆晚晚脆弱的侧颈便被咬住了,就像凶兽故意咬住了自己心爱的雌兽的后颈,强制占有般。
在将她弄得倒在后座上,直不起身后,厉景琛才扬起利眸,道:“上次我说,你的那个助理像一个人,你知道像谁吗?”
陆晚晚的指尖抠进了沙发椅座里,少顷,才逐渐放松下来,睨向他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傅朔。”厉景琛沉冷的吐出了这个名字:“我觉得他像傅朔。”
“你觉得小景......像傅朔?”陆晚晚吃惊的张开了红唇,随即想起自己之前那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