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成绩一出来，她收到了很多恭喜，但为她前途做规划的人，却只有他一人。
离开书房前，她忍不住问：“大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厉景琛简短道：“问。”
厉轻灵揪着衣角，可怜兮兮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让我隐瞒被宁馨绑架的事，是为了对付二哥呢？”
厉景琛俊眉一皱，竟教训道：“这些事，等你将来有一天若是进了公司，再掺和也不迟。”
还真是钢铁直男的回答啊，不过她沉重了好几天的心情，反而轻松了些。
“是。”
等她从书房退出来时，只见厉项臣从阴影中走出来，眼中暮霭沉沉：“他和你谈了什么？”
“谈了我的大学专业问题。”厉轻灵不怕告诉他实话：“大哥不像你，只想着怎么让我消失。”
见她说着就要离开，厉项臣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了下来：“轻灵，只要你乖，我还是你的好二哥。”
厉轻灵细白的手指猛地攒紧，说不动容是假的。
但现实却像盆兜头冷水，让她清醒过来：“以往的二哥，可不会站在这里，像审问犯人一样的等着我。”
厉项臣微微一僵，握着她手的五指渐渐松开。
他们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