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之间,也有人力可擎天的大安定。
这固然是这声音中蕴含着难以形容的大安定、大平静,也是因为这声音的主人。
那位老道的一生,是悬空山的脊梁,是道家的脊梁,也是武林的脊梁。
“祖师!”
顾轻衣忍不住拜倒。
“张真人的行藏着实非人能料到,只是,相传您老一生,遇难则上,断没有让小辈冲锋在前,自己稳坐钓鱼台的道理”
听得声音,杨狱心中一定,微笑道:
“故而,猜上一猜。”
一如所言,张邋遢的行藏着实非人能够窥探,他纵然感知强横非人,也无法感知到其人的行踪。
只是,悬空山一见,龙渊剑早已记住了这个气息。
他入城之前,龙渊剑就已整个出鞘,嗡鸣了半晌都不落,不住的催促,要他摒弃神通与其交锋…
但….
“好小子,知我深矣!”
爽朗的笑声中,张邋遢下意识的手捋胡须,却摸了個空,陆青亭哪里有半点胡须?
他稍稍有些尴尬,望向城头处:
“安道人,许久不见了。见得老道,心情如何?”
“张邋遢!”
血衣青年的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