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宫,之所以建在龙渊道这么偏僻荒凉的地方,就是因为,我早在那之前,就得到了这城隍牌位…”
“张元烛杀了我,却也成全了我,彻底炼化城隍牌位,谁料,就在我大功告成之时,陵寝中来了个牛鼻子老道…
到此处,陈玄英神色难看起来
“他撞破了我行藏,先是惊讶,旋即摇头,什么我有才无德,不堪为城隍,以此铜镜,镇压了我数百年,数百年!”
“数百年!”
看了一眼铜镜中状若癫狂的陈玄英,杨狱心中微动,知晓他所的老道,应该就是三笑散人。
只是
“那老道可有什么话留下?
铜镜中,陈玄英如若疯,再无什么气质可言,一通宣泄之后,方才冷笑回答
“那道貌岸然的老杂毛,什么天变将至,筹谋大事,无暇杀我却不知,城隍牌位非道果,乃是天书录名,神庭分化而出,他纵然武功再高,没有神通,怎么杀的了我”
“第谋大事?”
没有理会陈玄英怨妇也似的嘶吼,杨狱若有所思,这时,昏厥的鬼婴方才醒转。
“我,你,你”
似是察觉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这鬼婴的眼神赤红中带着震怖,终于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