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就是妓馆,大白天,自然是听书的比听曲的多。
“风雨雷电……”
杨狱思忖。
袖袍里,鬼胎似是终于忍不住了:
“胡言乱语!凭他们,也配掌握风雨雷电?不过是一头‘风妖’而已!”
杨狱不置可否,不急不缓的饮茶。
这头鬼影着实皮实的过分,他这一路上,时不时就拿出来捏一捏,居然也太大损伤。
当然,这也是他还未下决心处置这鬼婴的原因。
杀了这鬼婴不难,难的是,如何才能压住其体内的冥书残页,连邋遢道人都要慎重对待的东西,他自然不敢大意。
“你宁愿听那小儿胡言乱语,也不愿听本神的话?!”
鬼婴大怒,双眼发红。
杨狱漫不经心: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一句话,这小东西几乎气炸,但感受着后颈处的手掌,只得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但要他说好话,这自然不可能了。
他不说,杨狱也不急,听完正常说书,又去大街上转悠了一圈,才寻了处客栈落脚。
进了房间,那鬼婴心思就有些活跃起来。
但不及他说什么,突觉得眼前一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