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倒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对于他的动机产生了疑惑。
一个隐忍了二十年才暴起发难的人,会忍不了王府几日的清冷,这话,他自然不会信的。
那么,他为了什么?
“是道果?”
余景心中微动,转身离开,顺着张灵峰行走的轨迹,重新走了一遍。
这一走,他就察觉到了异样。
“染血的墨汁?”
拈着指尖的墨汁,余景的神色微微有些怪异。
这血的气息虽然稀薄,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这是,张灵峰自己的血?
他想做什么?
……
……
“呼!”
日头西斜,结束了一日的操练,吴长白有些筋疲力尽。
不知是不是错觉,头些年,他精力充沛,每每操练的时间超过其他将校,武功进度也快。
还有闲暇时间钻研兵书,与同僚交际打好关系。
可这两年,他就觉有些力不从心,进度慢了许多也就罢了,每每操练过后就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毫无余力做其他事。
“我已年余不曾近女色了,怎么还未有恢复?难道真的被酒色伤到根基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演武场上,吴长白胸膛起伏,有些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