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悍却不膨胀,修长且流畅。
触目惊心的红光在他体表流动,越来越红,未多久,竟好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红的吓人。
嗤嗤嗤!
似如烈火上身,血液变成了岩浆,杨狱只觉五脏六腑乃至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几乎闷哼出声。
剧痛就是剧痛,不会因为多次体验过就不痛。
呼!
几个刹那都不到,他周身的绒毛、连同一头黑发就气化消失,炙烈的热浪冲击下,秦姒都不由的后退几步。
只觉口鼻之间,尽是一片滚烫,好似眼前有着一轮红日在极尽燃烧,热的吓人。
“心!”
杨狱谨守本心,任由剧痛涌动如潮也不分神。
某一瞬,他的心头一震,犹如黄钟大吕般的剧烈震荡之音在他脑海中炸响!
……
……
呼!
夜幕之中,有人缓步而行,他堂而皇之的走在宵禁的大街上,巡守的士兵、衙役却似根本没有看到。
未多时,已来到城南一处宅院前。
吱扭
院门洞开,方烈血踏步而出,微笑相迎:
“想不到是于道兄亲来。”
“能来援手方兄,也是贫道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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