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诚如张老所说,老大人派黄某来,却有保杨狱的意思在,可更多,还是为王府未来谋算。”
“呵这说辞,是徐文纪教你说的吧?”
张文安冷笑:
“老夫最不喜他的,就是这一点!他要保人,却不直说,偏要扯幌子出来!”
“是不是幌子,张老莫非不知?”
黄四象也不着恼,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老王爷昏迷几近二十载,可有法痊愈?
小世子好逸恶劳,慕男色而远女子,如何是好?二公子多年囚禁,修了一身邪法,你待如何?
三公子倾慕佛法,二十年不出寺门一步,又能怎么办?”
黄四象言辞锋利,字字铿锵,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着王府的伤疤,直让张文安脸色发青,怒火窜起,却又无处发泄。
因为,这正是他夜不能寐的隐忧。
“世上没有长开不败之花,起起落落乃是天理循环,老二何必动怒?”
眼见张文安青筋暴起似要发作,老太太方才一叹,她语气中带着萧索,更有一缕潜藏极深的无奈与懊恼:
“若是当年,老身能心硬一些……”
“嫂子!”
张文安沉声打断,冷冷的看着黄四象: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