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严重的心理创伤,他知道,但没法治,只能开导,让他自己走出来。
“登不了台了,登不了台了……”
李二一神色黯淡。
不要说登台,只要想一想那个场景,他浑身就在打颤,除了杨狱,他不想见,也不敢看到任何人。
“我还没听你说过完整的‘西门大官人’,水浒传也没听完,怎么就登不了台了?”
杨狱为其盖上被子,笑道:
“我认识一个医术了得的大夫,等她来了,只需要轻轻一按,你就什么也不怕了……”
“嗯……”
在杨狱的注视下,李二一昏昏沉沉睡去,这几天,他也根本没有睡好,只有这时候,才能安心睡下。
“青女……”
望着睡梦中时而狰狞,时而惊惧,时而惶恐,时而抽搐的李二一,杨狱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压下心中涌动的情绪。
短短大半年,李二一已几乎崩溃,可德阳府,如他一般的饥民,流民,何止百万?
被饿死,被杀死的,又有几多?
“无论你是谁……”
杨狱按下心思,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段冷也送来了第二批玄石,两批加起来,足有百斤之多了。
送走段冷,杨狱合上房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