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得了了。”
于忘海心中也是一紧,喃喃着。
他尚且记得年前在青州城外的惊鸿一瞥,那时的他,不过是个押送犯人来青州的六扇门新任铜章捕头而已。
这才多久?
他居然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
“徐文纪,又添了臂助。”
聂文洞来回踱步,多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斟酌了良久,方才一咬牙,唤来于忘海,低声吩咐起来。
“嗯?!”
听得他的话,于忘海的眼底泛起疑惑:
“德阳府?”
……
……
一只翎鹰落下云头,箭矢也似落进青州城某处庄园。
躺在屋檐上晒太阳的谢七心中一动,一跃而起,接过翎羽腿上的密信,一个翻转落于院中。
富态的大老板坐在躺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听到翎鹰的叫声,方才睁开眼来。
“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谢七,突然摆摆手:
“你先别开口,我来算上一卦!”
“呃……”
谢七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立在一旁等候,看着自家老板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好半晌才将铜板落下。
“您何必多此一举?”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