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常州城,即便到了如今这个光景,也不是能轻易撼动的,冀龙山此举,或许另有目的……”
“他与聂文洞仇深似海,寻其报仇,岂非很正常?”
绿衣侍女对冀龙山似乎印象极好:
“他与聂晴儿本是两情相悦,却被那老匹夫横加阻拦,甚至掌毙亲生女儿,这时成了一方豪雄,为爱人报仇,岂非再正常不过?”
落地书生与大家小姐私定终生,却不想被岳丈横加阻拦,以至于爱人身死,自己落草为寇,好不容易得了奇遇再去报仇。
她觉得合情合理。
“你认为可能?”
余灵仙眸光冷淡的看向侍女:
“你是话本看的太多了。”
绿衣侍女吐了吐舌头,又猜测道:
“道果?”
“不无可能。”
余灵仙点点头:
“大明此时虽有动荡,可终归还有着气数,冀龙山到底是读过书的,不会不知这出头椽子先烂的道理。
能让他弃地势不顾,而执意出山,只怕,也唯有道果这个解释了。”
“这世上,就没有重情义更胜江山的伟男子吗?”
绿衣侍女失望的叹了口气。
“有没有,与你都没有干系。”
余灵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