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家财巨万,可养的人,也多。
“他拒绝了?”
一惊之后,聂文洞都有些感叹了。
这份代价,若换做是他,怎么都要心动,可他却知道,楚玄是被赶出去的。
“拒绝了。”
楚玄眸光泛起一缕阴霾:
“他提出一个我等绝不能答应的条件,他,要清点我等家私,更要盘查户籍,田亩……”
盘查户籍。
聂文洞眸光一凝,随即哑然:
“若如此,是的确无法答应了。”
家产倒也罢了,家奴怎能见光?
青州各家,蓄养家奴成风,小些的乡绅都养着一大批人,更不必说四大家了。
比起金银,这些,才是能要他们命的东西。
“想过点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楚玄喟叹一声:
“该杀的冀龙山,引来了这徐文纪,真真是让我等头大如斗,杀不得,避不开,难受,真难受也!”
“冀龙山……”
提及这个名字,聂文洞就觉得喉头发痒,忍不住咳出一口浓痰到一旁跪坐的‘痰盂’里。
“噬主贱奴,纵将其千刀万剐,也难消本官心头大恨!”
聂文洞的脸色铁青,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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