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父,父亲。”
刘清卿心头‘咯噔’一声。
“你啊……”
看着黑衣蒙面的儿子,刘文鹏长叹一口气:
“刘清卿,你要何时才长得大?”
“父亲。”
刘清卿咬着牙。
“救人的滋味如何?”
刘文鹏倒背着手,淡淡的问道。
“好!极好!”
刘清卿扯下面罩,昂着头回应:“总比你夜不能寐,整日算计来算计去要好的太多了!”
“好。”
刘文鹏不喜不怒,转而看向身后的几个兵卒:
“私放人犯,该当何罪?”
“噗通!”
几个兵卒身子一软,疯狂磕头,连叫饶命。
“这是死罪。”
刘文鹏望向儿子,语气平淡:
“不只开门的兵卒、送饭的老宋、开门的狱卒、驾车的衙役……”
说到此处,刘文鹏微微一顿,也不看磕头如捣蒜的几个兵卒,俯瞰自己儿子:
“都是死罪!”
“你,你……”
听着那一连串的人名,刘清卿如遭雷殛。
他这才知道,自己自以为隐秘的行动,自始至终都被父亲看在眼里。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