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落在他那好比腰粗的脖子上。
这起码得三刀才斩的断吧?
“嗯?”
王五一个激灵,瞪眼呵斥:“有屁快放,别老盯着本大爷!”
打量着杨狱,王五心里直犯嘀咕。
他所学的武功尤其擅长追踪、潜藏、感应,对于他人的目光尤为敏感,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
一次还可能是错觉,这接二连三,只怕不是错觉了。
这小子,必然有着能对自己产生威胁的手段?
可这怎么可能?
区区一个一次换血的毛孩子,应该是自己伤势未愈的错觉吧。
“确实有点事想询问大人。”
杨狱自然不会放过一点机会。
“暂时休息!”
扫了眼情绪不高的‘乡勇’们,王五喝了一声,向着道旁大石走去。
黑山城内的地面尚且没有石板,这所谓官道,也就是稍微结实点的土路罢了,脏乱泥泞常有之事。
席地而坐,自然是不可能。
其余一众人自然毫无意见,事实上,大多数人早就后悔了,为了五十两银子剿匪。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可笑。
要知道,任何一个换了血的武者,单单药浴,就得耗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