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一顿张牙舞爪让王六也没了脾气,连声讨饶。
擦好了药,王六挣扎着坐起,脸都疼的扭曲:“王八蛋胡万,下手这么黑……”
“杨狱那小畜生,居然搭上了那个老刽子手,这下可是有些麻烦了……”
妇人拢了拢头发,有些担忧,也有些愤恨。
杨狱曾在魏河门下当学徒她也是知道的,可魏河门下的学徒不知多少,真个能被他收入门下的可没有几个。
三年打杂学徒,还要付高昂的学费,有这钱,还不如再加点去武馆学上几手拳脚呢。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伸手拿起酒碗灌了一口,王六憋屈又愤恨:
“这么一个小畜生,居然害的老子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憋屈,但无奈。
都说他是个混不吝,可王六很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不然,他早就和那些‘前辈’一样死在臭水沟里了。
一个死了老子,还没有依靠的半大小毛孩子,他自然随手拿捏,可胡万,他可真惹不起。
更别说那魏河魏老头了。
“这泼皮会放弃?”
贴着墙倾听的杨狱心中一动,就听到那妇人冷哼一声。
“哪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