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魏河变化不太大,只是皱纹深了不少,而身边,也没了猴。
“猴儿前年冬天,老死了……”
磕了磕烟袋,魏河微微叹了口气:
“虽然养它们祖孙三代,最早是为了练斩首刀,可没了,心里还是有些发堵……”
“猴儿一般只能活个二三十年,它能陪你这么久,已是不容易了。”
杨狱不擅长安慰他人,见魏河仍是有些伤感,不免加了句:
“实在心里难受,就再找一个吧……”
“也是……嗯?!”
魏河本来在点头,听到后来,一口烟差点没上来,连连咳嗽了几声:
“你当找老伴呢?”
没好气的瞪了杨狱一眼,魏河心中的伤感去了不少,询问着他这些年经历的事情,感慨良多:
“谁能想到,老头子还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来。可惜,相熟的老家伙多半死了,吹都找不到人吹……”
杨狱不禁哑然。
交谈间,杨狱问及胡万,上次,他曾传书西北道,可惜并未寻到他的踪迹。
魏老头轻描淡写,其实也有些叹息:
“许是死了,许还活着,你都找不到,老头子又有什么办法?”
“吉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