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杨狱哪会惯着他,这小家伙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其实十分之皮实。
啪!
啪!
啪!
抖手就是十几巴掌,直将大叫声打成了大哭声。
这时屋内,已是一片狼藉。
“呸呸呸……”
老爷子灰头土脸的从杂物堆里爬了出来,苦哈哈的揉着脸,看了下打闹的兄弟俩,张了张嘴:
“该!”
龇牙咧嘴的揉着脸上的淤青,老爷子只觉自个好似被大象踩了一脚,眼前阵阵发黑,嗡嗡乱响。
“小,小狱。”
床榻上,杨婆婆唤了一声。
“婆婆……”
杨狱这才停手,提溜着嚎啕大哭的小奶娃,他走近床榻。
本想渡一股真气过去,却不想婆婆根本没有生育后的虚弱,精神出奇的好,只是握着他的手,不住流泪。
“回来啦……”
似有许多话想说,但也就化作一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嗯,回来了。”
杨狱心中酸涩。
初来此间,老爷子匆匆外出又久久未归,都是娘俩相依为命,此刻见得婆婆,他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