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但仍可隐隐察觉到,其上阿傍的气息,本质极高,说不得,就有什么奥妙在。
“杨大侠,您认得这帛书?”
十分惊惧的看了一眼鬼婴,老妇人没有犹豫,直接将这帛书递给杨狱:
“生前,老妇人蒙受您的恩情,正愁无以为报,您若不嫌弃,这帛书,就赠予您吧……”
“只求您替我走一遭,告诉老妇的儿子,小院槐树下,埋着老妇出嫁时采买的金镯子,让他启出来,融了给儿媳打一副首饰……”
“这帛书,您还是自己留着,杨某只取其上一缕精神,不会妨碍您老存身……”
手指触碰一下,杨狱就将帛书还会老妇人:
“至于您儿子那里,您还是自己给他说吧……”
“怎,怎么说?生人,可看不到老妇……”
老妇有些手足无措。
“托梦。”
……
……
夜深人静,星光漫天。
宵禁后的兖州城,却时不时有着哭声,临街处,半睡半醒中的王柳,听着这哭声渐渐睡的沉了。
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未记事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出门传荡去了,只留下娘俩相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