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连摇头。
“师弟这几年的体会,还是不够深刻啊……”
王牧之微微摇头:
“师弟出身大家,又有老师维护,文采武功都是佼佼者,今日能体会,明日就可抽身离开。
所以,你不懂,从真正的泥泞中爬出来,是何其之难……”
第五桀微微一怔,却又不得不点头。
“出身,太重要了。”
王牧之微微一叹:
“若你也出身贫寒,你就会明白,按着他们的规矩走,你用尽一切气力,也只能当条狗……”
“他敢跳出来,就是大勇气。”
“莽夫一个,谈何大勇气?”
第五桀微微摇头:
“师兄,你的选择,不止是我不认同,其他几位师兄弟,便是与你最近的风君子,可也不认同……”
“他,太跳了,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什么时候就会死于非命……”
身家性命,怎可轻易托付?
第五桀心中雪亮。
诚然,他对于那位小师弟,也有些欣赏,可事关所有门人弟子的身家性命,他着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师弟,你当年敢拦御驾、敢打皇女、敢当街杀官、敢得罪烂柯寺、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