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过去,已可见成效。
他自问纵是自家皇叔那一支名震天下的玄甲军,若无其人统辖,也绝非对手。
刘京躬身一侧,汇报着诸般情报。
听得徐文纪三个字,乾亨帝神色方才一动:
“他怎么说?”
刘京犹豫片刻,低头道:
“他说,陛下若是谨守神都,抽调天下精兵,以西府赵王为大元帅,尚可有一线中兴之可能……”
“又是张玄霸,又是老生常谈!”
乾亨帝冷笑一声,似十分之不悦:
“看来,哪怕这天下,寡人坐了二十年,可在那些老家伙眼中,份量仍是及不上那位皇叔啊……”
先帝驾崩,张玄霸不得诏而回,甚至差点被那群老臣推上皇位,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梦魇。
藩王差点继任皇位,这在大明四百年里,除却‘靖难’何曾有过?
这是他至今不能忘却的巨大耻辱。
“穷酸腐儒,知晓什么家国大事?那张玄霸空有武力,却又怎比陛下的无上智慧?”
刘京缩着头,小心翼翼的劝解着:
“只是,这御驾亲征,实在,实在是,路途,太过遥远了……”
万龙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