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难以适从。
“可惜了,这老家伙,又逃过一次…”
薛地龙微微有些可惜。
“啊?”
莫行空有些不解:“那徐文纪上书痛骂陛下,乃是大不敬之罪,陛下怎么会…”
“陛下出征之前,绝不可令人救走了徐文纪。“
薛地龙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吩咐:
“另外,你取圆光镜一面,告知方征豪,破军道果,便在兖州,便在杨狱手中,也将马龙图的动作,
告知于他…”
数年动乱,充州城吏治早已坍塌,燕东君匪类出身,心思多在争伐之上,自无心琐事,以至于充州城的城务堆积如山。
便是齐文生领着十几人,也足足用了三天,方才堪堪理顺。
杨狱的压力大减,但他仍是日日升堂,日起已开,日落才关。
有着冥书残页在手,加之熟悉了判罚的过程,之后他的断案越来越快,自上到下,从乡绅到地痞,彻底清洗了一遍。
而他心中,本来不可捉摸的心灵之光,也渐渐有了几分轮廓。
又一日退堂之后,杨狱回到后衙,先照常唤来齐文生交代一番,后独自静坐于屋内,点燃一炷来之不易的清心香。
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