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王牧之的神色首次有了变化。
是什么,能让情同父子的师徒割袍断义,甚至老死不相往来?
其实,只有四个字。
“乱天下者!”
“乱天下者……”
王牧之沉默了。
许久之后,方才道:
“老师说的不差,我的确,不是忠君之辈。也有,乱天下而治之心。”
“老师,你……”
余景苦笑着转身,心中复杂。
“老师他啊,为先皇所重,平步青云,为知遇之恩,可粉身碎骨以填**,但峩,不同。”
王牧之道:
“我所思所想,就是将这将倾的大厦,彻底推翻,从烈火之中,重铸盛世!”
“无怪乎徐老不愿见你。”
杨狱本就有着猜测,听到了,实则也不意外,只是……
“这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他的心思敏锐,短暂的交谈之中,就隐隐察觉到了王牧之的心意。
这位万象山人,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在劝他自立为王……
“其实,本不是你。”
王牧之的神色,有些怪异,很快又恢复了,他随手取出一本卷宗,上下掂了一掂:
“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