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不用司柠说，栗枝也猜到了这个男人是谁。
栗枝明知故问：【摄像师傅说你和祁总去见合作商了，照片里的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合作商吗？】
司柠：【……】
司柠：【宝贝儿，你觉得一个合作商值得我拍张照片留念吗？】
栗枝失笑：【祝你和祁总用餐愉快。】
听到女孩的笑声，霍池抬起头，刚好目睹女孩看着手机，眼睛笑弯成小桥的这幕。
霍池敲了敲桌面，声音低哑，透着几分危险：“在看什么？”
栗枝抬起头，笑意收敛了些许：“司柠给我发了张照片。”
霍池挑眉：“什么照片？”
什么照片值得女孩开心成这样？
栗枝把手机拿给少年看，霍池没注意到别的，就看到了搁在餐桌上的那双属于男人的手。
栗枝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男人才笑得这么开心？
霍池眸色幽沉，如同裹挟着浓浓的黑雾。
目光沉沉地看着对面的女孩，霍池的嗓音低哑：“小金主，是我伺候得不好吗？”
栗枝疑惑地看了眼对方：“没有啊。”
霍池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乎是要把她的灵魂给看穿：“那小金主这么着急找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