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要让你答应水溶那小子才成?”史鼐无语道。
闻言,史鼎气呼呼地冷哼一声,随即沉声道:“有何不可?只要搭上水溶这条船,咱们家还怕区区一个卫家?”
“你懂什么?”
史鼐喝了一句,接着分析道:“卫家自然没什么实力,但是,你以为水溶那小子为什么没有直接答应我们的要求吗?”
史鼎愣了愣。
这时,就听史鼐解释道:“卫家是不行了,但是卫家背后,是整个大楚的文人士子。
更何况,你难道不知,当朝内阁首辅李唯庸,正是卫长流的座师?
谁敢保证,李唯庸那个老家伙,不会心血来潮插手这事儿?
一旦真由我们家退婚,卫家若是不依,李唯庸那个老家伙又插手进来,你知道这回对我们史家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听到这儿,史鼎心里忍不住后怕,不过,他冷声道:“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又答应姑姑,将湘云那丫头许配给贾环那个小子?”
“这能一样吗?”史鼐见史鼎脸色不好,当即也顶了一句。
他叹气道:“姑姑身为长辈,虽然早就成了贾家的人,但是咱们两兄弟府上,谁敢说以后没有事情需要求到姑姑身上?
她老人家出身史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