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自己侄女造化大,恐怕就要被贾珍这个畜生给祸害了。
只不过,这一次的事情有些太过凑巧了,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孝康皇帝摇了摇头,叹息道:“罢了,既然宁国府事已至此,之前的种种便不必追究,让下面的人将之前查到的消息全部销毁。
宁国公毕竟给大楚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子孙虽不孝,可宁国府的名声莫要毁了。”
“是,奴婢遵命,主子爷仁厚。”戴权拍马屁道。
闻言,孝康皇帝冷哼一声,咬牙道:“若非贾珍这畜生死的早,朕真想将他五马分尸。”
一想到这畜生竟然将主意打到自己侄女身上,虽然是已故先太子之血脉,按理说应该铲除,但终究是天家的血脉,岂能让贾珍那该死的畜生给玷、污了?
宁国府,一连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可谓是场面壮观,特别是出殡那天,三副棺材同时抬起朝着城外铁槛寺而去之时,那场面简直了。
当天,官客送殡的,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晓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之孙世袭一等子石光珠。
这六家与宁荣二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