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了?”
没有受到过任何欺负,那她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从天而降吗?
“就是从天而降。”让我没想到的是张丁香竟然真的如此回应。
我当即就气笑了:“张丁香,你真以为我是……”
可话到一半,当我目光扫过一众张家村人,还有那仅剩不多的数十个女人时候。突然哑口无言了。
倒不是谁堵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而是,不对,这事确实不对。
就算白华刚刚的推断错了,可这些女人在我们来的这段时间,分明有机会可以逃跑。至少可以求助或者躲起来吧。
但她们并没有,而且最开始刘婶身上出现红色水蛭的时候。她的丈夫也是拼了命的救她。
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凌辱自己的妻子呢。
想明白了这点,我不再跟张丁香抬杠,而是直言道:“你接着往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曾想,张丁香还没说话,应龙倒是插了句嘴:“秦家女,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应龙因为秦家先祖的事,对我不是暗嘲就是明讽,对此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张丁香却是看了我一眼,随后眼底闪过一丝羡莫,这才开口道:“从我姑姑她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