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伤才叫人触目惊心。也不知是故意让人看见还是如何,她的下裙几乎没有。
那一道道因凌辱而留下的伤痕,就这样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更为令人可憎的是那些伤痕,竟然还是新旧交替的,也就是说这些伤竟不是一次造成。
而是很多次叠加伤害所致,如此暴行是人都无法容忍和直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我虽气愤不已,但还是立马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将黑色棺材里女子遮盖了起来。
毕竟她身前已经受到如此凌辱,死后只怕也不会这样被人注视。
我问的怒气十足,可张家村的人却无一人应答。
仿佛这事跟他们压根没关系。
“好,你们不说是吧,那就永远别说。反正镇生符过了时效,那些红色水蛭会再度卷土重来。”我一脸怨恨的望向张家村人。
“秦姑娘,你这话可说不对。”终于,张家村的有个男子开口了:“镇生符是会失效,红色水蛭也会来,但那水蛭就只会吃了我们吗?难道你们就不会遭殃?何况你们不也出不去吗。”
听着他这话,我怒极反笑道:“好啊,那不如我们就都等着。看看明天日落前,那些水蛭究竟是先吃了我们,还是先吃了在场的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