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人却毫不客气的呵斥道:“刚才那女人的情况,你们没看见吗?这红色水蛭邪门得很,留在这你不怕死啊!”
无疑,他口中的那女人就是刘婶。
只是身为同村的人,他如此冷漠,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且疑惑。
而就在我打量那人的时候,他也突然开口道:“姑娘,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张壮岭从来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这棺材本来就是你们让打捞的,如今捞起来你们不自己摆平,难道还要交给我们吗。”
“够了,张壮岭你说话客气点。”张丁香听不下去了,上前帮我解围。
只可惜张壮岭非但没有退让,反倒是不屑的笑了笑:“张丁香,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们张家的之前确实厉害,在我们张家村都得横着走。可厉害的是你吗?是你姑姑,她走了你还有什么?”
“你!”张丁香被他这话气的一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见此我接过话茬:“张壮岭是吧,我们暂且不说张丁香厉害与否。这棺材是从你们张家村打捞出来的。现在还在往外不断的冒水蛭,你们谁也不管就这么把这烂摊子丢给我们几个外乡人合适吗?”
因为知晓了秦家和张家先祖的所作所为,我对尚河村的人没什么好感。
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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