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枪身,纹丝不动。
刘副将感到手中一震,掌心发麻,骇然的看向了李湛,这位看着瘦弱的枢相手中居然有着千斤之力,自己借势挥动的长枪可以将党项人的骑兵直接扫飞,居然被这么简单的一挡就拦了下来,这一点就算是在整个西北军中都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刘副将手掌使劲攥住了枪身,不顾疼痛,咬牙将长枪收回,来了一个前冲,手中的长枪再次向前扎出,犹如游龙出海,带起了一阵恶风,闪电般的到了李湛的胸前。
李湛长枪横起向上一架,冒着寒气的枪锋在他的肩膀之上擦过,只差一分就扎入了脖颈,留下一个血窟窿。
台下的众位将士纷纷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两人感到了担忧,担忧李湛是因为他差点就死于刘副将的枪下,而替刘副将担忧则是因为他要是真的一枪将枢相扎死了,怕是要被朝廷问罪,少不得要名典正刑,菜市场上走一场,甚至还要累及家小。
刘副将却好像一无所觉,手中不停,顺势将枪身在李湛的长枪之上滑动,疯狂的砸向李湛的头颅。
李湛眼中精光大盛,对刘副将的应变感到满意,浮现了一抹笑意,手中动作不停,枪身变横架为竖挡,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刘副将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