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
“你可怨我不曾出手阻拦曹长卿?”
徐凤年抬了一下沉重的眼睑,嘴角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张了张嘴巴,觉得嗓子十分干燥难受,声音嘶哑的说道。
“我不怨任何人,只怨自己顾忌太多,本事不足,不敢和曹长卿拼命!”
许宗甲颔首,他可以感知到徐凤年说的是真心话,酝酿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我不是不可以出手阻止曹长卿,但是没有必要!”
徐凤年有些不理解,他一开始以为是许宗甲不愿意出手,如今看来好像不是想的那般简单,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许宗甲,疑惑的问道。
“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许宗甲坐到了凉亭石桌前的石凳上,石凳雕着精美的花纹,许宗甲胳膊放在石桌上,身体向后仰着,腰背靠在石桌边沿,没了往日的一本正经,有着几分不羁。
“姜泥身份始终是隐患,对北凉王府也好,对她自己也好,离开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还是不理解,姜泥已经在北凉待了近二十年了,也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如今就不可以待在北凉了?”
徐凤年更是难以理解许宗甲的思维方式,双手苦恼的抓着头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