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徐脂虎神色幽幽,赞同道:“先生慧眼,却如你所说,但是人如果没了这个盼头,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许宗甲深深的看了落寞的徐脂虎,抬头打量了一眼北方,所有所思,不在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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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见姐姐心情不佳,连忙开了个玩笑,彩衣娱亲,逗得徐脂虎再次笑颜绽开,将刚刚的心事埋在了心底,只是种子已经埋下,总有一天要生根发芽的,到那时不知又是何光景?
寺门打开后,两个小沙弥合十行礼,众位香客信众这才踏入寺中,许宗甲一行人来到了提供斋饭的禅房落座,本来此房见极为宽广,可以容纳不少人的,但是众人看见徐脂虎落座也就不再进入,倒也正合了许宗甲的心意。
他随着修为境界渐深,虽然不说超脱世外,但是毕竟性情冷清了许多,不喜用膳时,许多外人在场,如今众人畏惧徐凤年和徐脂虎,倒也清净了许多,让许宗甲更感自在舒适。
许宗甲这一桌只有徐凤年、徐脂虎、李淳罡和姜泥,其他人颇有眼力见,不敢落座此桌,靖安王妃裴南苇倒是够资格,但是她毕竟身份尴尬,又怕被徐脂虎欺负,所以也躲了开来,不愿落座。
徐脂虎将身边的姜泥搂在了怀中,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