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江寿禄,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这样你输光了房契和地契,欠了一屁股债,又将责任全部推卸到管家头上,你一恼之下杀了他,与妻子和儿子躲到这里,你又不甘心,将家里仅有的家当拿去赌,你妻子再三劝阻下,你却狠心将她推入山崖,从那时起,你儿子一病不起,你以为是你妻子的冤魂附在你儿子身上,便请了江湖术士,要杀七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男子,挖他们的心,再将这些人心用死者身上的血水浸泡七日,晒干,打磨成粉,为你儿子灌下,便可驱逐你妻子的冤魂,那么你寻找这七名男子时,前前后后包括管家、妻子一共杀了十条人命,我说的可对?”。
江寿禄被白衣男子的一席话说的慌了神,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握拳头,怒目圆睁说道:
“你这个小杂碎,竟敢污蔑老子,老子要了你的命”。
江寿禄从怀中掏出匕首,向白衣男子冲去,而白衣男子咧着嘴一笑,不慌不忙的从袖口拿出一粒药丸,用手一弹,那颗药丸直入江寿禄嘴里,而他下意识的一咽,瞬间匕首掉落在地,江寿禄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嘴角不断吐出白沫,额头青筋暴起。痛苦不堪的死死盯着白衣男子,身躯像蛇一样蜷缩在地上,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久久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