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丞相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你居然敢忽悠他,手段还这么极低,你是在嘲笑他的智力吗?”
“不要忘了,审判官……”帕卡斯压低声音,提醒道,“我给你上供了。”
“如果不是这样,我觉得我会跟你说这么多话吗?”阿乔木嗤笑道,然后脸色一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里已经被抄了,如果上面没有人保你,你这次就凉透了。”
帕卡斯脸色煞白,“不,不……”
他汗如雨下,脑袋摇得就像拨浪鼓,阿乔木却冷笑着转身离开,留下他在身后砸门撞头,无助哀嚎。
数小时后,在阿乔木刻意透露下,帕卡斯被捕的消息传到了禁卫军军团长加菲尔德那里。
当然,这是陈兴授意的,不是因为阿乔木收了好处费要替人消灾。现在阿乔木对陈兴是怕到了骨头里,即便没有身体接触,仅仅是被陈兴的目光扫过,体内就会传来阵阵钝痛,仿佛五脏六腑都在颤抖,肠子在痉挛,如同无数次锻炼后的肌肉记忆般深刻。
她对陈兴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刻印在灵魂里,不敢有丝毫僭越。
这份恐惧甚至已经超过了翠丽丝。得罪翠丽丝的结果是惨烈而死,得罪陈兴却是生不如死,孰强孰弱,她已经亲身体验过,不会再犯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