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来的气都是火烫的。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几乎是在喘气,眼底里泛起魔能的红光,十指曲张,用力地爪揉自己的小腹,状若癫狂。眼看要失控,忽然浑身一抖,翻起白眼,身体剧烈震颤,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叫声,随后停止震颤,恢复了平静。
“呼……”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有些虚脱,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热汗。
“好了,不陪你折腾了。”她伸了个懒腰,“连续忙了几天,先补个觉,等休息好了,再回来慢慢招待你。”
说完,她扭着水蛇腰扬长而去,留下陈兴在身后狂骂不止。
“臭婊砸,你有神经病!”
“你脑子进水了,快去看医生。”
“你这条母狗,狗婊砸!”
“妈的,别哪天落在老子手里,老子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兴一边挣扎一边叫骂,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喉咙沙哑,骂不出来了。
看着满屋子的刑具,大件的十几种,小件的上千种,他感觉到了巨大的绝望。
难道要死在这里了,还是最凄惨的方式。他看过阿乔木的日记,那里面折磨人的手段实在太可怕了。相比那些,死亡简直就是恩赐。
实在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