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兵。
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止血,伤兵靠在墙边,发出痛苦的低吟。
“统,统帅大人!”
看到陈兴,士兵们急忙站直身体行礼。伤兵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陈兴回礼,然后问他们,为什么战地护士没有把重伤员抬走。
“报告大人,我们的战地护士被炮弹炸死了。”一名士兵说道,目光有些悲伤。
陈兴朝后面的医疗人员招了下手,马上有人抬着担架过来,将断腿的伤兵弄上担架。
“先送去后方疗伤,记一等战功,等战争结束就装个机械义肢,费用远征军全包。”陈兴朝医官说道。
“谢谢,谢谢统帅大人!”伤兵挣扎着抬起头,略显激动地喊道。
“这是你应得的荣耀。感谢你的坚守,士兵。”陈兴行了个军礼。
伤兵昂首挺胸,朝陈兴回礼,然后被担架抬走了。
去到另一个地方,几名士兵围在一起低声唱歌,中间是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手脚和脑袋勉强安放在一起,肠子流了一地,脸上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人形了。
“是他把我推开的,不然我就跟他一样了。”只剩下一条胳膊的士兵擦着眼泪,“炮弹就在他脚下炸开,一下子整个人